“对，全都是他的。他不仅有才华，还很有钱。”按照惯例，应该是把两个条件倒换过来讲，但是对上莉莉安的话，银森觉得还是这种语序比较有力一点。

银森能感受到她按在自己手上的力道在加大，笑容也逐渐有些僵硬了，莉莉安现在是很想要得到倾向於否定的答案的，“所以说，亿万富翁是中的亿万，不仅仅是一个统称的形容词对吗？”

“这么说可能有偏差，”看她一副深受重创的模样，银森努力忍着笑，抿着唇，可是眼镜之下眼角的细纹却控制不住地展现了出来，“因为可能不止，他的名字是排列在全球富豪排行榜上的，所以——”

给你一个眼神，你可以想象。

我想象不出来。

莉莉安现在只能笑了，只是笑容里面带上了苦涩，“你说的全球，是整个地球的意思吗”莉莉安笑着捏住自己的眉心，神情复杂，“包括所有国家的、一个完整的地球仪的意思的那种全球吗？”

“对啊，”银森回答得很是干脆，态度爽朗到不行，往日里平静温和的人现在用那种过於雀跃的语气说话，差别十分的明显，“你觉得它还会有其他意思吗？”

莉莉安完全被打败了，扯起嘴角笑着倒在了桌案上。

片刻之后，莉莉安维持着一脸无语、无奈又感觉完全笑不出来的笑容，一种非常诙谐的表情，她抬起脸来，“那时候留下的纸条，你说我们安定下来就会告诉他，这句话的意思是，你有他的私人联系方式对不对？”

银森看着莉莉安满怀希冀的目光，十分缓慢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幻想，带上某种微不可查的恶趣味，“那只是寒暄而已。”

“那——”莉莉安笑得更苦了，“你有提前预料到我们会住在这里，然后机智地留下了我们现在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
希望还是要有的，万一——

没有万一。

“没有，”银森再次摇头，“不存在的。”

好绝情。

莉莉安干笑到肌肉酸痛，甚至有点想哭。看到银森一脸淡定的表情，她也想打击他一下，明明都是一起走过来的，为什么只有自己这么受伤，“你知道我们错过什么了吗？”

“只有你不知道而已。”银森终於忍不住了，倏地笑了起来。

“所以说，事实就是很伤人啊，”莉莉安抬手敛住眉眼，这时候的失落是当真落到实处了，不知道作何表情地笑着，“银森，我们开瓶酒好不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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